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引言:

林彪的《“571”工程纪要》对谋害毛泽东的计划作了周密的部署,一道又一道杀手潜伏在毛泽东“南巡”的路上。然而,毛泽东却镇定自若,机智、巧妙地粉碎了林彪的政变阴谋。如果将“9·13”事件拍成一部电影的话,那将是十分惊心动魄的。至于毛泽东当年何以能如此灵机妙算,料事如神,至今仍是一个谜——

1971年9月,林彪一伙发动的反革命武装政变,是一场关系到我们整个国家、整个民族生死存亡的严重斗争。在这场斗争中,野心家、阴谋家林彪及其一伙是怎样策划阴谋,又是怎样以自取灭亡告终的呢?

追溯一些往事,我们就会发现林彪一伙为发动反革命政变,早已进行了多方面的准备:

——还在1966年8月,林彪、叶群就勾结江青,采用极为卑劣的手段,第一个捏造材料诬陷、迫害当时我党和国家主要领导人之一的刘少奇同志。

——1967年5月13日,林彪、叶群封吴法宪、李作鹏、邱会作为“三军造反派”的“领袖”,吴、李、邱当即向林彪表“忠心”。1968年黄永胜来北京后,加入了这个行列。黄,吴、李、邱成为林彪的“四大金刚”。林彪还勾结陈伯达作为他的“军师”。他指挥陈伯达、黄永胜、吴法宪、叶群、李作鹏、邱会作一伙,多方串联,网罗一批死党,为他篡权服务。

——早在1966年5月,林彪、叶群就大量搜集古今中外政变的材料,从中研究搞反革命政变的伎俩。

——1969年10月17日,当时的空军司令员吴法宪根据林彪的指令,任命林彪的儿子林立果为空军司令部办公室副主任兼作战部副部长,并宣称:“空军的一切都要向立果同志汇报,都可以由立果同志调动、指挥”,私自把空军的指挥大权交给了林立果。

在林彪的指使下,陈伯达、黄永胜、叶群、李作鹏、邱会作等到处吹捧林彪是“非凡的天才”,“是一个可以和马克思、恩格斯并列的革命导师和领袖”,宣扬什么恩格斯、斯大林、林彪“三大助手”中“林彪是最光辉的助手”。

与此同时,黄、吴、李、邱还在北京、河北、山西、湖北等地建造林彪纪念馆,为林彪篡夺最高权力,大造舆论攻势。

林彪及其死党,就是这样在“十年动乱”的最初几年里,表面上“语录不离手,万岁不离口”,而背地里却在千方百计地阴谋夺权。这一切,当时善良的人们是想都不会想到的。

1970年8月下旬,党的九届二中全会在庐山召开,林彪认为夺权时机已经成熟,就亲自出马,带领他的死党,向全会发动了突然袭击。他们不顾毛主席早就多次提出,并得到党中央同意的关于修改宪法、不设国家主席和毛主席本人不再担任国家主席的建议和要求,利用他们的地位,抛开会议原定的议程,抢先发难。

8月23日全会开幕,林彪第一个抢着在会上讲话,别有用心地坚持要设国家主席。

8月24日,在林彪指挥下,陈伯达、吴法宪、叶群、李作鹏、邱会作等按照统一的口径,同时在几个小组会议上发起“攻势”。当时的情况,就像毛主席形容的那样,“大有炸平庐山,停止地球转动之势”。

林彪一伙在庐山会议上发动的这场“攻势”,是反革命夺权性质的严重事态,其目的就是要为林彪抢夺国家主席的职位。林彪的这一阴谋,在庐山会议前的1970年7月叶群和吴法宪密谈中就讲得明明白白:“如果不设国家主席,林彪怎么办,往哪里摆?”

但是,他们的如意算盘打错了,党中央很快察觉了他们的阴谋。

8月25日,毛主席为此召开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,批判了陈伯达在全会上散布的一些谬论,并找林彪谈话。

周总理也连续找吴法宪、李作鹏、邱会作谈话,责令他们向党中央作出检查。会议前一段留守北京的黄永胜刚上山不久,见势不妙,赶忙销毁了他早已按林彪的旨意,准备好上庐山“开炮”的讲话稿。

林彪一伙在庐山发动的这场反革命抢班夺权丑剧,只有两天半的寿命,就此告终。

9月6日,九届二中全会结束,党中央宣布对陈伯达进行审查。脸色苍白的林彪,在山间别墅里成天耷拉着光秃的脑袋。疯狂一时的叶群哭丧着脸,一筹莫展。林立果气急败坏地骂着:“都怪叶群瞎指挥,就想出风头,抢头功,接下来要倒大霉了!”

然而,林彪并不甘心于自己的失败。他在山上就对吴法宪说:“搞文的不行,那就搞武的!”

9月7日,林彪带着叶群悻悻地离开庐山,黄、吴、李、邱为了表忠心,专程赶到九江机场送行。在临行前,叶群特意安排了一个明志仪式,他们把林彪簇拥在中间,在机舱内合了一张影,表面是留作纪念,实在是留下断了几人的后路,不给他们下贼船的机会!

林立果也亲自开着汽车 ,在去庐山仙人洞的路上,对7341部队政委王维国和7350 部队政委陈励耘说:“看来这个斗争还长,我们要抓军队,准备干!”

1971年2月,林彪悄悄地带着叶群、林立果,来到苏州的一所别墅,一家三口开始秘密策划血腥的反革命武装叛乱。

林立果是1967年3月到的空军,那时他还不是党员,但吴法宪却罔顾党组织的纪律,将他安排到空军司令部党委办公室任秘书。

4个月后,吴法宪亲自作介绍人,把林立果发展入党,为他日后开展夺权阴谋行动铺路。

1969年,才到空军工作三年,年仅25岁的林立果,就被吴法宪封为空军司令部办公室副主任兼作战部副部长。更令人震惊的是,吴法宪竟然公开宣布,把空军的一切指挥大权都交给林立果,并要求所有空军指战员以林立果马首是瞻。

当时,空军广大指战员是敢怒不敢言,只能在背后编唱一首打油诗,来嘲讽这样滑天下之大稽的行为,表达自己心中的愤慨。

打油诗说:“一年是兵、二年入党、三年当上副部长、四年能做太上皇”,林立果摔死在温都尔汗后,又加了一句:“五年活该见阎王”。

林立果犹如坐火箭式的升官后,凭借他的地位与权势,很快便在空军发展了周宇驰、王飞、刘沛丰等人,并结为了死党,组成一支为林彪效劳的行动队,还美其名曰为“调研小组”。

林立果为了给这群死党洗脑,竟然偷偷他们组织观看颂扬日本武士道精神的电影《山本五十六》和《啊,海军》。在看完电影后,林立果犹如打了鸡血般,狂傲地说:“我们也要有江田岛那样的精神,从今天起我们就是‘联合舰队’了!”

1971年3月21日,林立果奉林彪的命令,带着“联合舰队”的人,秘密来到了上海巨鹿路的一栋楼房的密室里,与“联合舰队”的主要成员周宇驰(空军司令部办公室副主任),于新野(空军司令部副处长)和李伟信(7341部队政治部副处长),密谋制定反革命政变的具体计划。

林立果煞有其事地向“联合舰队”分析当前形势时说:“现在首长(指林彪)接班有三种可能: 一是等个五六年,那人死了,和平过渡地接班,但其中的变数太大;二是首长被赶下台,被其他人摘了桃子,大家都只有完蛋;三是我们自己实施提前接班行动,想办法干掉B—52 (诬蔑毛主席的代称),直接武装起义”。

“首长有什么指示?”周宇驰神情严肃地问道。

“首长指示我们按照提前接班计划来。”林立果说着看向于新野:“首长很器重你,让你根据当前的形势,写个实施计划出来!”

经过了一整夜的密谋,这伙人最终确定了武装政变的计划,林立果还给这个计划取了一个名字“571”,是武装起义的谐音。

两天后,在林立果的组织下,林彪反革命武装政变纲领便制订出来了,它的代号是《“571”工程纪要》。

这份《纪要》不仅缜密地分析形势,严格地规定了实施要点,还编撰了专门的口号。林立果看着这份《纪要》,欣喜若狂地说道:“‘B—52’对我们是不放心的,我们必须先发制人,通过军事行动夺取全国政权,就算是出现了意外,也要制造割据局面”。

这份可怕的《纪要》还强调,不管有没有准备好,也不管最终的结果如何,也要破釜沉舟,必须把“B—52”杀害。

1971年3月31日,林立果根据《“571”工程纪要》,决定建立司令部,并在上海召集原南京军区空军政委江腾蛟、7341部队政委王维国、7350部队政委陈励耘和南京军区空军副司令员周建平秘密开会。

这里要特别赘述下江腾蛟这人,他早在几年前,就因为反军乱军而被解除职务,可林彪现在却给了他极其特殊的恩宠,实在令人觉得可笑。

在林立果召开这次密会前夕,江腾蛟哄骗相关监管部门,以去上海治病为由,乘坐吴法宪给他派的一架专机,离开北京前往上海,可一下飞机,他就脱离了监管同志的视线,由专人秘密送进了上海新华路的一幢楼房里。

这次会议开了一整夜。林立果在会上犹如一个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一样,斗志昂扬说:“这是一场争夺领导权的斗争,决不允许失败!”。

在林立果的主持下,这次会议确定了武装政变的指挥班子;上海由王维国指挥,杭州由陈励耘指挥,南京以周建平指挥,江腾蛟则被封为第一线指挥,负责上海、南京、杭州三点的联络,指挥协同作战。

这个反革命武装政变的指挥班子宣告成立后,这伙歹人走进餐厅豪饮庆祝。席间,林立果得意忘形地说:“我们这次会议也可以说是‘三国四方’会议,让我们为了胜利干杯!”话音未落,几人发出了一阵歇斯底里的狂笑。

从此,林彪一伙为准备反革命政变,进行了花样百出的各种阴谋活动:

在上海,林立果命令王维国选拔了一批人,组成了为反革命武装政变服务的“敢死队”,并将这批人送到新华一村,秘密进行捕俘、格斗和使用各种轻重武器、驾驶车辆等特种训练。

在广州,林立果命令广州民航局政委米家农也组织了一支战斗小分队,并多次要求队员向林彪、林立果宣誓效忠,并且制定了小分队独有的联络暗号、密语和誓词、队歌。

不仅如此,林彪还命令林立果、周宇驰等人,相继在北京、上海、广州、北戴河等地,建立了十多处移密据点,用以收集情报,训练骨干,策划各种阴谋活动。

林立果根据林彪的指示,在北京、上海、杭州、广州等地,组建了自己的情报网,并盗窃了大量通信装备器材,私调了几十条专线,进行窃听、监视等特务手段,搜集情报,掌握动向。

与此同时,林彪也没有闲着,他在北戴河秘密修建了一个直升飞机机场,还私调和仿造水陆两用汽车,并在北戴河海面进行驾驶训练。

从1971年3月到9月初,林彪一伙派出林立果、周宇驰、 江腾蛟、刘锦平(原民航总局政委)、王维国、陈励耘等十多名死党,先后分别流窜到全国各地,对自己在战时的老部下,进行反革命游说和阴谋活动。

至此,林彪一伙在极为秘密的情况下,已经完成了他们的反革命部署,一场反革命武装叛乱就要开始了.......

1971年8月14日,毛主席乘坐的专车从北京开出,跨过黄河、长江,向祖国南方驶去.......

8月16日,毛主席到达武汉,停留了10天。他在这里先同湖北、河南等地的党政军负责人进行了5次谈话,据当时在毛主席身边的同志介绍,毛主席着重谈了1970年8月庐山会议上的斗争,指名批评了林彪和黄永胜、吴法宪、叶群、李作鹏、邱会作等在庐山搞突然袭击。

毛主席说,他们“是有计划、有组织、有纲领的,他们心里有鬼,有人急于想当国家主席,急于夺权”。

毛主席还说,“虽然在北京开了工作会议,几个大将作了检讨,但吞吞吐吐,林彪不开口,这些人是不会开口的,不信你们看着吧,庐山这件事还没有完,还没有解决,陈伯达后面还有人,我就不相信你黄永胜能够指挥部队造反!”

谈话结束时,毛主席还特别交代,他的谈话内容,大家都先不要传达,必须严格保密。

8月27日至9月2日,毛主席在长沙和南昌分别同湖南、 广东、广西、江西、江苏、福建等地的党政军负责人进行了多次谈话。在长沙的时候,毛主席当着大家的面,直截了当地问广州部队司令员丁盛、政委刘兴元:“你们同黄永胜关系这么密切,来往这么多,黄永胜倒了,你们得了?”丁、刘二人支支吾吾,顾左右而言他。

9月3日,毛主席从南昌到了杭州,一些曾经多次接待过 他的工作人员,纷纷前来看望,向他谈了一些情况。据毛主席身边工作人员说,毛主席在杭州同当地的负责人谈话的情况,同在其他地方的情况迥然不同。他特别讨嫌那个鬼鬼祟祟的陈励耘。毛主席面对面地查问了陈励耘的经历,并直接问他:“你同吴法宪的关系如何?吴法宪在庐山找了几个人,有你陈励耘,有上海的王维国,还有海军的什么人。你们都干了些什么?”陈励耘狼狈不堪,答非所问。

杭州的景色依然那般秀丽动人,可毛主席却在这里闯进了“龙潭虎穴”!

林彪的死党、“三国四方会议”上确定镇守一方的陈励耘,掌握着杭州的警备大权,直接指挥着“警卫”毛主席住所的工作。

这时,林彪一伙正在千方百计刺探毛主席的“南巡”路线,窃取他在各地的谈话内容,以便为他们发动反革命武装政变选择时机。

1971年9月5日深夜,一条电话线在传递着两个死党的通话。北京的于新野正在向广州的顾同舟(广州部队空军参谋长)探听毛主席在长沙的谈话内容,并随即密报叶群、林立果。

顾同舟还把毛主席的谈话整理成一份记录稿,让他的老婆以去北京治病为名,乘飞机到北京,交给“联合舰队”。

9月6日凌晨6时许,武汉东湖宾馆一间豪华的套间里有两个人在窃窃私语。那是从北京专程陪外宾来武汉的李作鹏,正在听武汉部队政委刘丰密报毛主席在武汉的谈话内容。

李作鹏听完后,急得团团转。当天他一返回北京,就把刘丰密报的内容告知黄永胜、邱会作。黄永胜拿起保密电话机,又将这一情报立即传给了在北戴河的叶群。

林彪、叶群接到黄永胜和顾同舟的密报后,心慌意乱,深夜策划,下决心乘毛主席还在各地巡视的机会,对毛主席下毒手。

这是1971年9月6日,毛主席正在杭州。接着来的六天是惊心动魄的6天,一天比一天紧张。

9月7日,林彪指挥林立果向“联合舰队”下达了“一级战备”的命令。叶群在北戴河用保密电话机与黄永胜通话,随后,黄又同李作鹏通了话。

9月8日,林彪用红铅笔在一张16开的白纸上写下了他的反革命武装政变手令:“盼照立果、宇驰同志传达的命令办。”与此同时,叶群也密封了一个亲启件给黄永胜。

当晚9时,林立果带着林彪手令和叶群给黄永胜的密件,乘坐256号三叉戟专机,星夜飞回北京,并让王飞将密件亲自送给黄永胜。

11时30分,林立果、周宇驰来到北京西郊机场他们的秘密据点,同江腾蛟、李伟信一伙死党,策划实施反革命武装政变,谋害毛主席。

林立果在向这些同伙传达林彪手令的时候说:“现在正是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的时候,首长决定在上海动手,并确定了三个方案:一是用火箭弹袭击B—52 的火车;二是调动炮兵营,用高射炮袭击,让他死无葬身之地;三是让王维国趁着 B—52 接见时,在火车上直接开枪击杀!”。

接着,林立果转向江腾蛟,强势地命令道:“首长命令你到上海担任总指挥。你在上海起事后,王飞就会在北京策应你,率领空军直属警卫营直攻中南海!”

周宇驰插言道:“要去就快去。为了保密,坐火车去,到苏州下车,上海来车接你,你的代号是‘歼七’。”

江腾蛟当场表示:“坚决干!”

林立果又说:“这次要论功行赏。首长(指林彪)讲过,谁能完成这个任务,谁就是开国元勋。”

“你如能完成任务,副总理、政治局委员由你挑选。”周宇驰随声附和着。

“你看我们的三条办法行不行?有没有把握?”林立果间江腾蛟。

“如果都用上了,可能有六、七分把握。”江腾蛟回答。

周宇驰拍了一下沙发的扶手:“有七分把握就可以干。打仗就是七分把握三分冒险。”

9月8日这一天,黄永胜、吴法宪多次同叶群通过电话密切联系。

9月9日凌晨,林立果趁着夜色的笼罩,从北京西郊机场的据点,秘密潜入空军学院,找到了“联合舰队”成员空军司令部办公室处长刘沛丰、副主任刘世英、秘书程洪珍等说:“现在有些不识好歹的人,居然敢跟林副主席唱反调!我辈必须誓死捍卫首长,我要求你们要全力以赴,谁也不能当逃兵!”

林立果说完后,目不转睛盯着三人,直到确定他们没有退缩后,才拿出林彪的手令给他们传阅,并趾高气扬地说:“这次总的任务代号叫‘571’工程,即‘武装起义’!谁敢临阵脱逃,杀无赦!”

这天下午,林立果一伙人在西郊机场继续进行反革命阴谋活动,江腾蛟在会上提出,如果毛主席的火车停在上海虹桥机场,就炸附近的小油库,趁救火的乱劲上去干掉,搞得好,汽油流到火车附近,连车带人都报销了。

“从杭州到上海之间有没有铁路桥?如果有,炸铁路的办法最好。”周宇驰问江腾蛟。

“桥有好几座,但都有陆军看守。”江腾蛟回答。

接着,他又献策:“要炸铁路,硕放那一段比较合适。这个地方靠近我们的机场,铁路边又无其他部队。”

“现在来研究京、沪之间的联络问题吧。”周宇驰说。

江腾蛟提出:“如果B—52 到了上海,向北京通报时就说王维国因病住院了,如他离开了上海,就说王维国出院了。”

9月9日这一天,在北戴河的林彪、叶群同在北京的黄永胜、吴法宪、李作鹏、邱会作,通过保密电话进行了频繁的直接的和间接的“高级接触”。

半夜,当叶群与邱会作的老婆通话时,还发生黄永胜、吴法宪同时争着要同叶群通话的事,大大为难了电话总机的值班同志。黄永胜拿起电话同叶群一谈就是90分钟,吴法宪等得不耐烦,几次催促。

吴法宪同叶群通完电话后,即向死党胡萍(空军司令部副参谋长)下命令:“叶主任(指叶群)来电话说,他们准备动,要用飞机,你把他们要用的飞机都准备一下,要用的三叉戟飞机一定要好好检查,大飞机也都做好准备,随时可以用。”

9月10日,林彪、叶群指使周宇驰等人,强行从空军司令部要走了我国东北、华北、西北地区雷达兵部署图,以及我国周围国家电台频率表,为出逃做足了准备。

同一天,林彪还给黄永胜写了一封亲笔信,派刘沛丰从北戴河带回北京,由林立果、周宇驰交给王飞,要王飞伺机送给黄永胜。那封信上写道:“永胜同志:很惦念你,望你任何时候都要乐观,保护身体,有事时可与王飞同志面谈。”所谓“有事时”者,亦即他们搞武装政变发难之时,或危急之际也。

9月10日这天,叶群、黄永胜之间继续通过保密电话密谈,共达五次之多,其中通话最长的一次竟达135分钟。

从9月6日到10日,这短短的5天里,林彪、叶群指挥林立果一伙在“联合舰队”的魔窟里,就是这样密谋策划着一场罪恶的武装政变的实施计划。

这五天里,毛主席仍在杭州的住所里,仍旧波澜不惊!

9月8日午夜,大家刚吃完夜餐,毛主席突然叫过身边的同志,要他立即把停在杭州筑桥机场附近的专车趁夜转移。

9月10日下午3时许,毛主席又突然说:“现在把车调回来,我们马上就走!”并且交代不要陈励耘等送行。这一切是那么突如其来,使得陈励耘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
3个多小时后,毛主席的专列驶进上海,在虹桥机场附近的吴家花园停下。这时在北京的林立果的“联合舰队”收到了从上海发来的密语情报:“王维国因病住院了。”

“摊牌”的时刻快要到了。林立果一伙按照“常规”推算,估计毛主席总得在上海停几天。但是,他们的估计大错特错了。

3月10日晚,毛主席到上海后,没有下车,就住在专列上。他要身边的同志往南京打电话,通知许世友立即来上海。

11日上午,许世友一下飞机,有人就领着他乘汽车直驶毛主席的专列。

由林彪一伙安排在上海动手杀害毛主席的王维国,这时没有被允许上车。他长叹一声, 一下子瘫倒在停车场休息室的沙发上。

中午,毛主席叫许世友和其他被找来谈话的人一起下车吃饭,王维国也被一同拉走了。

9月11日下午,毛主席的专车在江南原野上奔驰。就在这个时候,北京西郊机场的小平房里,林立果一伙正进一步密谋策划杀害毛主席的具体措施。林立果说:“首长”的决心已定,先搞“南线”(指在上海地区谋害毛主席),接着搞北京。他问关光烈(驻河南某部政委),火箭筒和火焰喷射器的性能如何。江腾蛟插嘴说:“这个东西打火车好啊。”

林立果以命令的口气对关光烈说:“把你们师的火焰喷射连调到上海去,听江腾蛟的指挥。”

“我是没有问题的。不过,把喷火连运到上海,要解决交通工具问题。”关光烈回答。

“用飞机送,就说到上海去执行一项特殊任务,”林立果说,“如果在上海搞不成,就在苏州附近的硕放炸火车。”

当晚8时,林立果、江腾蛟、周宇驰、鲁珉继续在西郊机场策划。“副统帅下了命令,要主动进攻,先把B—52搞掉。江政委(指江腾蛟)你这个‘歼七’在上海打头阵,争取在上海搞掉,不成就看鲁部长(指鲁珉)在硕放的第二次攻击了。有的是炸药,在铁路上一放,就是第二个皇姑屯事件。再不成就让陈励耘派伊尔—10轰炸。”林立果杀气腾腾地说。

江腾蛟在一旁打气说:“我是歼七,老鲁是歼八”。

周宇驰补充说:“硕放桥如有人检查和保卫桥梁,就把他们的人先干掉,把衣服脱下来,换上我们的人。”

话音未落,王维国从上海打来电话,密报毛主席“今天在上海停了一天,现在已经过了上海。”

这时已是9月11日晚上10点多钟。毛主席的专车早已驶过苏州车站,安然地跨过硕放铁桥。

“主席,前面是蚌埠,停不停?”毛主席身边的同志问。

“不停。”

“济南快到了,停不停?”

“不停”。

“快到天津了,停不停?”

“不停”。

专列风驰电掣昼夜兼程,一路不停,直驶北京。快到丰台了。毛主席突然下令在丰台停车,并把北京部队和北京市的负责人找来,在车上谈了两个多小时。专列最后驶进北京站时,已是9月12日的黄昏。

毛主席突然回到北京的消息,像是平地一声炸雷,把林彪一伙从的迷梦中震醒过来。连续6个昼夜苦心策划的阴谋顿时化为泡影。

这群家伙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惶惶不可终日。林立果号啕大哭:“首长交给我的任务没有完成。我拿什么去见首长啊..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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